“侧室我看可以。”
这类传言因任疏寒的几次到访不攻自破。
他还是喜欢我的,我就知道,在任疏寒一次又一次借口作客来相府看他时,江清月想,他是很长情的人。
而且他越长越好看了。
身材挺拔,胸膛宽阔,容貌也越来越出色,江清月已经不敢总是偷看,怕情不自禁,内心深处也有些小小的得意:这样的人,竟然喜欢我呢。
直到两年前的某天,江清词偶然出现在任疏寒面前。
那天任疏寒刚从漠北回来,带了些东西送到相府,正逢江清词去了附近的寺庙祈福,也刚进门,两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
任疏寒愣住了,刚听到他来就跑出来的江清月也愣住了。
原来这才是喜欢。
江清月心道,原来之前他对我的种种好,不过是像待一个弟弟那样罢了。
他悄悄退回自己房间,觉得胸口很痛。
江清月是不想相信的,总是告诉自己,也许他只是因为经常来这里、从前却从未见过,所以多看了江清词两眼,但是不知为何,这画面就像一根钉子,一直钉进了他的心里,让他不得不承认——他不爱他。
剧本只属于真正的两位男主,在这里义无反顾地埋下了伏笔。
两年后,秦王忽然病重。
圣上关心,派去御医,诊断出他余生再也下不了病榻,朝廷马上洗牌,相府为表忠心立场,当即悔婚,决定将不受宠的长子送去冲喜,说是嫡子才更体面,龙颜大悦。
江清月不知道怎么回事,点了头。
他是焦急的,心疼的,想要流泪的,可是话说不出口,泪也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