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脾气是应该的,没有才奇怪呢!
“不是……不会这么简单!以金铭锐跟太子的关系,他不会那么容易被激怒。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还是大事!”男子嚼着葡萄,用舌头舔了舔唇边溢出的汁水,笑得有些邪魅。
他生了一双灰蓝色的眸子,一笑间显得格外妖异。
刘庆垂着头,不敢看他家主子,表情有些难堪。太子和金世子的事不是那么好查的,他怕主子会怪他们办事不力……
不过等了好一会儿,男子都没发作,反倒忽然笑出了声:“静和的书画会?有意思!所以他二人闹翻,很有可能是因为某幅书画咯?”
男子又咬碎了一颗葡萄,“能让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念念不忘,又能轻易影响他情绪的,这天底下就只有一个人。看来是那幅书画牵扯到她身上了。
刘庆,却查查今日公主府的所有贵女名单,再将她们的书画想办法誊一份给我!”
“是!”刘庆额头冒汗,这工作量可有些大了。
“现在就去!”男子抬眸淡淡瞥了刘庆一眼。
“是!”刘庆屈身行礼,立即出门办事。
待刘庆离去,斜躺在软榻上的男子又仰身伸了个懒腰,衣襟随着他的动作大大敞开,露出纹理分明的胸膛,和线条完美的腰腹。
他随意扯了一把,坐起身来,捏着颗葡萄在掌心转了转。
“杜知若,都说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你要是真没死,可就太有意思了!”
…………
齐国公府。
宁洛这一“病”就病了三日,三日来,她都对宋池月避而不见。
宋池月耐着性子,亲手熬了粥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