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好端端的,要被仿当做沙包一样?
夺笋呐!
厉南亭扯了扯嘴角,一脚踢向了薄擎洲:“活着就吱声儿,死了我给你烧纸。”
薄擎洲扬手将手里的酒瓶子朝着厉南亭砸过去,急赤白脸:“滚。”
厉南亭挑眉,脱下外套,坐在一旁。
“说吧,什么事儿?”
马上要结婚了,闹什么别扭?
薄擎洲很少说自己的事情,尤其是这方面,更是不肯开口。
厉南亭也不追问,和薄易聊起了别的事情,薄易心里也憋着一口气,只当薄擎洲不存在。
包厢里有几个姑娘,都是厉南亭带过来的。
看到薄擎洲喝多了,有胆大的上前想讨好。
“薄爷,您喝多了,我要不扶着您去休息吧?”娇滴滴的声音落下来。
薄擎洲闻到刺鼻的香气,一把打开了那双手,双眼猩红:“滚,滚出去!”
女人被吓住了,脸色发白。
厉南亭皱眉,“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