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洲将她放下来,大手扣住她的腰,温热的气息落在了她的耳后,气温一点点飙升。
南乔还想抵抗,但为时已晚。
星河浮浮沉沉,南乔觉得以后没脸回想求婚夜了,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欺负她,偏偏她还是喜欢。
她亲了亲他的下巴,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
越园。
小慕不满的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瘪着嘴:“妈妈。”
想妈妈了。
张姐抱着小慕低声哄:“爸爸妈妈在办事情,小慕和我玩,好不好,明天妈妈就回来了。”
小慕心下不满,但也没表现出来。
爸爸说,要和妈妈办重要的事情,可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带着小慕一起?
翌日一早。
南乔醒来的时候,薄擎洲还没醒。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一身结实的腱子肉,背上的伤口好的七七八八了,看上去还有些狰狞。
南乔从他怀里出来,龇牙咧嘴的下地。
嘶——
疼。
钻心的疼。
这男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