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薄擎洲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伸手帮她擦眼泪,眼圈微微泛红。
粗粝的指腹擦掉眼泪,他伸手,扣住南乔的脖子。
南乔没反抗,被他抱住,熟悉的味道混合着医院独有地消毒水的味道灌入鼻腔。
眼泪就像是泄洪一般,南乔抱着他的腰,嚎啕大哭。
这三年,她没有一刻不恨他。
可到头来,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薄擎洲眼圈猩红,大手按着她的腰,一下接着一下的顺。
“都过去了。”
南乔哭了很久,像是要把这几年的眼泪流光。
门外的祁九拎着保温盒,脚下顿住了。
南小姐在里面,那他还是晚点再进去吧。
一直到了深夜,南乔哭够了,擦干了眼泪。
薄擎洲勉强站起来,往床边走。
南乔想伸手,但忍住了。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哑着嗓子:“解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