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到这一幕,气的脸红脖子粗,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还是心疼薄擎洲。
薄擎洲浑身发软,薄易一个人扶不动。
薄承析上前帮忙,才将他带到了客房里。
“小嫂子,我哥交给你了,我们先下去了。”薄易说完,跟着薄承析离开。
南乔看着趴在床上的男人,眼下闪过一丝暗泽。
“你没必要这样的。”
她走到床边,冷淡的开口:“你完全可以告诉爷爷,我们为什么要结婚,我们以后迟早会散,你何必和爷爷说那些话?”
她不是三年前的南乔了,她不会再相信薄擎洲说出来的每个字。
薄擎洲气喘吁吁,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我说过,我以后会好好对你。”
南乔看到他明明虚弱到不行,却还要强撑一口气的模样,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掐了一下。
她是真心爱过他的。
哪怕她恨他,但看到他这么虚弱,心口依旧掠过一丝心疼。
她眨眨眼,下楼拿了医药箱。
她拿着剪刀,将他的衬衫从中间剪开,遍布伤痕的背部暴露出来。
密密麻麻的烧伤疤痕,此刻被鞭伤覆盖。
血迹斑驳,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