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九张了张嘴,似乎有话想说,但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卡住了。
许久之后,薄擎洲抬手:“你下去休息吧。”
“我就在门外,我已经通知了二少和三小姐,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到。”
祁九退出去,整个病房里笼罩着一层低气压。
男人低叹一声,他艰难的伸手,将手指凑到了鼻子下面,仿佛还能闻到南乔身上的味道。
时隔三年,他再次抱到了南乔。
哪怕是几秒钟,便已经足以慰藉三年来的孤单。
只有抱到她的那一刻,他才深深地觉得南乔还活着。
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安心。
背部的疼火辣辣的,折磨了薄擎洲一晚都没休息。
直到天亮。
病房的门被推开,薄易和薄阮来了。
还有薄承析夫妇。
看到儿子趴在床上,背上全都是伤口,江沛凝转头,擦了擦眼泪。
心疼的。
薄承析沉着脸,“胡闹!”
这可是硫酸,他以为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