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哼着小曲儿在院子里浇花。
江沛凝早早推了公司的事务,走进家门,看到老太太脸色上好,顿了顿,走过去:“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
薄老太太放下水壶,示意江沛凝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江沛凝坐下,薄老太太让佣人泡了一壶茶过来,末了缓缓落座。
“承析呢?”
“他在集团,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江沛凝似乎早就料到薄老太太会问他的下落,对答如流。
薄老太太哼了一声:“胡说,最近集团有什么事情,他不过就是不想回来罢了。”
她生出来的儿子,她了解得很。
说到底,薄承析不肯分家。
江沛凝听到这话,她早就知道瞒不住老太太。
“妈,承析就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他心里也难受。”
“我知道,但是这家必须分。”
薄老太太沉声道,“闫凯这些年,胡作非为,我都忍了,可他竟然敢买凶杀人,害的还是阿洲......沛凝,我承认我偏心,你们夫妇俩不在的时候,是阿洲撑起了薄家,这些年,我是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如今的。”
如果没有薄擎洲,哪儿还有如今的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