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闫凯点头:“明晚家宴,或许是咱们最后一次和你大伯一家吃饭了,你小心些,别被算计了。”
若不是老太太张罗这一次家宴,他说什么都不会再看到那一家子人了。
薄子御心知肚明:“我知道。”
薄闫凯走后,薄子御靠在沙发上,伸手揉了揉眉心,许久之后,吐出一口浊气。
疼。
浑身都在疼。
脑子仿佛要炸了一般,南乔缓缓从睡梦中睁开眼睛。
“嘶——”
她动了动,发现浑身都像是被拆卸过一般,钻心的疼。
腰被箍住了,她动了动。
薄擎洲睁开眼睛,眸底漆黑幽深:“醒了?”
南乔闷闷的点头,捂着头:“好疼。”
薄擎洲看她还知道头疼,冷笑一声,随即掀开被子起身,走出了卧室。
南乔靠在床头,脑子里宛若一团浆糊,她昨晚干什么了?为什么头疼?眼睛也疼?
眼睛酸涩难忍,她伸手,摸了一下,眼睛都肿了。
???
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