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去三天,薄闫凯都没上门。
她也不着急,窝在实验室写论文,一直忙到深夜,才从学校出来。
刚走出大门,只看到几辆车朝着校门的方向疾驰而来。
车子一一停下。
车门打开,是薄闫凯一家。
看到他们出现,南乔嘴角轻勾,看向了薄闫凯:“薄二爷,您来了。”
薄闫凯看着南乔这张脸,气得直咬牙,偏偏还不敢发泄出来。
这三天,薄凝然的腿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
现在不光疼,还有些发黑。
医生说,再这么下去,只能截肢了。
薄凝然听到这话,哪儿还坐得住,哭着说自己要来找南乔。
南乔看着薄凝然被保镖抱下来,坐在轮椅上,短短几天,薄凝然憔悴的不成样子,一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眼下是大片的青色。
薄凝然看到南乔,跌跌撞撞地从轮椅上下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南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我求你,放过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