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洲却泰然自若,眼神冷厉:“这是第一次,再有下次,我要了路清容的命!”
门外的惨叫声逐渐消失。
保镖走进来:“薄爷,刚打了十来下,晕倒了,这......”
“泼水,叫醒,继续打!”
薄擎洲没想过对路清容留情,薄唇翕动,说出来的话足以致命。
保镖点头,随即领命而去。
薄老爷子气得脸色发青:“薄擎洲,她一把年纪了,受不住——”
“那您上门吵着要离婚,要将股份转给薄承祁,可成想过奶奶受不受得住?”
薄擎洲质问,“奶奶心脏不好,您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安得是什么心思?”
薄老爷子面对薄擎洲的质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您无非就是想让奶奶早点死,到那时候,你养在外面的女人就能登堂入室,就能顺利上位!”
薄阮气红了眼睛,怒喝出声:“爷爷,这么多年,您在外面胡作非为,奶奶一直忍着,您现在还要将薄家的东西交给外人,您不觉得您太过分了吗?”
薄阮年纪最小,平时都是被哥哥奶奶们护着。
这是第一次觉得自家爷爷做的不是人事儿!
“当年爸妈遇到危险,您连榕城都不曾回来,搞出了一个野种,现在奶奶被您害得住院,命都差点没了,您却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眼里只有那个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