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被关在门外晒太阳,几近脱水。
甚至在南天谕娶了时惜音之后,还在不断地给南天谕好处,就是想逼着南天谕虐待时惜音。
一桩桩,一件件,南乔都记在心里,绝不可能忘记。
时惜玉咬着牙,双腿一软,“我跪。”
她跪在地上,按照南乔说的那样,三步一跪,九步一叩,一点点挪进了墓园里。
北辰宇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
“南乔,就算惜玉做错了事情,她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羞辱她?”
长辈?
南乔眼下闪过一丝讥诮,“北辰总,您知道是谁买凶杀害北辰寒吗?”
“谁?”
北辰宇听到这话,被转移了注意力,下意识看向了南乔。
若是被他知道,是谁害了他儿子,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人。
他要将害他儿子的人打入地狱,挫骨扬灰!
南乔嘴角轻勾,眼下闪过一丝流光,指了指时惜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