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是想做就做的人,洗漱完毕,换了一身黑色夜行衣,背上背包,拎着东西从阳台一跃而下。
偌大的时家别院,此刻已经陷入了黑暗之中。
佣人们都休息了。
南乔走出别院,找了一辆车,驱车前往医院。
夜色浓稠,宽阔的柏油马路上毫无人烟,南乔一脚油门踩下底,急不可耐的想要见到薄擎洲。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医院。
黑车疾驰而去,宛若一柄利剑,穿过黑夜,直达光明。
医院里。
薄易推开门,看到坐在床上的薄擎洲翻阅着文件,看得津津有味。
薄易从没见过像他哥这样的人,都病倒在床上了,还在看文件,真是不要命!
薄易走到床边:“哥,别看了,吃点东西吧。”
薄擎洲看了看时间,深夜十二点了。
“嗯。”
薄易将吃的递过去,撤走了文件。
薄擎洲一只手受伤了,还不能受力,只能用另一只手,笨拙的拿着小勺子,一口一口往嘴里送。
薄易坐在一旁,语重心长:“哥,过几天夜家那边要举办一个晚宴,你要不要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