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叔笑的恭敬:“司寒少爷违背了老爷子的话,擅自将薄爷带了过来,已经去领罚了。”
“怎么惩罚?”
“杖责二十。”
乔叔温声道。
南乔听到这话,额角青筋直突突。
就因为带了阿洲过来,所以要被杖责二十?
乔叔好像看穿了南乔的心思,“问题不在薄爷来了,是因为少爷忤逆了老爷子的心思,在时家,没有谁能忤逆老爷子的心意。”
哪怕是老爷子最看重的时司寒也不能。
薄擎洲走到南乔身边,熟稔的牵住了她的手:“走吧。”
南乔眼神微动,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上等的金创药,帮我交给时司寒,当是我的感谢了。”
乔叔拿过东西,颔首:“是。”
南乔跟着薄擎洲离开,祁九开车在门口等候。
上车之后,薄擎洲看向南乔:“老爷子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让我泡了一杯茶,然后说了一句我应该庆幸。”
庆幸什么?
南乔不懂这话里的意思。
但是薄擎洲却理解了,他盯着南乔的脸,薄唇翕动。
“大概是庆幸你和阿姨长得很相似。”
南乔听到这话,本能觉得不妙:“他为什么要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