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离开体育馆,两人坐上车,直奔听澜苑。
刚出了一口恶气,南乔心里格外痛快,连带着看薄擎洲也很痛快。
她拿出糖,给了他一颗。
薄擎洲习惯了她这样,拿过糖,拨开糖纸,将糖咬下:“你和江永年有仇?”
在舞台上,江永年好像很讨厌南乔,而且还说不介意闹得鱼死网破。
提到这事儿,南乔眼神微动。
岂止是有仇?
她拨开糖纸,一口咬下那颗糖,咬的咔咔作响。
就好像吃的不是糖,而是江永年那个孽障!
“以前他是南家的钢琴老师,为了敷衍爷爷,南总也让我跟着学,我上了两次课,就被他赶走了,说我没有天赋......”
原主哪儿是没天赋?
她在家里爹不疼,娘不爱,她若是敢表现出自己的天赋,接下来的生活只会更难。
所以原主一直装作学不会钢琴。
江永年看起来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没少趁着教她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
原主默默忍受,不敢吭声。
想到这些事情,南乔对原主又气又可怜。
可怜她孤苦伶仃,无人依靠,被人任意践踏!
气她明明有机会躲过这些,却不肯跟爷爷开口,哪怕只要一句话,都不会丢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