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洲眸色幽深,盯着她看。
南乔对自己的睡相有信心,但是喝了酒,万一做了不好的事情——
她看着他的眼神,犹豫半晌:“我是不是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honey。”
薄擎洲提醒她,挤出这一个字。
“什么?”
南乔懵了。
“honey,是谁?”
薄擎洲按捺着脾气,她二十岁,有喜欢的男生也是很正常的。
秦嘉裕就是其中一个。
他都能忍!
但叫的这么亲密,合适?
“honey......”南乔挠头:“我说梦话了,叫了honey?”
“......”
薄擎洲不吭声,无疑是默认。
“honey是我以前养的一只狗,很可爱的,不过去世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