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咂咂嘴儿:“你看不上的东西,别人挤破头都想加入......”
“那玄墨的下落,有谁知道吗?”
“没人知道,据说隐退了,很多年不曾出现了,若是当年玄墨还在玄门,我倒是可以考虑加入玄门......”
毕竟,玄墨的能力有目共睹。
“原来如此,有机会,我还是想见见这位长辈。”
南乔摇晃着酒杯,意味深长地盯着薄易:“只有两种人能见到玄墨,第一种,死人,第二种将死之人。”
薄易不寒而栗:“算了,我还是别见了。”
他不想成为这两种人!
薄擎洲睨了南乔一眼:“别吓他。”
“我说的是实话。”
南乔目光灼灼。
薄擎洲端起酒杯,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壁:“嗯,乔乔说得都对。”
低沉的男声响起,南乔下意识想到在电梯里的场景,耳根微微泛红。
她低头,抿了一口红酒:“我瞎说的,瞎说的。”
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
乔乔,乔乔叫的这么顺口?
长达几个小时的飞行,南乔浑身紧绷,到最后,抵抗不住困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