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神医,刚才多有得罪,冒犯了。”
大伯郑逸红上来,惭愧地道。
王耀看了郑逸红一眼,微微皱起眉头,随后一笑:“郑大先生,这种事情我遇见太多了,早已经见怪不怪。”
郑之义靠着床头上,郑平峰则在拿热毛巾替他擦拭脸上的鲜血,郑之义虎目一扫,看向了郑逸黄父子,沉声道:
“孽障,还不跪下!”
郑逸黄和郑平山两人膝盖一软,噗通跪在地上。
郑之义怒斥道:“你们两个,有眼不识高人,三番五次刁难王神医。若不是王神医大人大量,老夫已经死了,也随了你们心意了。”
“爷爷,冤枉啊。”
郑平山叫冤道:“我们本以为华灰衣医术了得,谁知道他竟是沽名钓誉之辈,这才差点害死了爷爷。”
“爸,这事确实也不能怪我们,轻信了华灰衣,谁又能想到王神医他的医术更胜一筹。”
郑逸黄一脸憋屈,还有些愤懑。
“我承认我们看错了人,但绝对没有害你的想法。”
郑之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起来吧。”
两人起来之后,郑之义才缓缓地说道:“王神医交代静养,这段时间里,郑家事务由老三当家做主。”
郑家的族人闻言,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