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经过去很多年，哪怕她曾经魂飞魄散，堕入地府，这些依旧让她无法忘记。
而此时此刻，走在她前方的战神转世，给她的感觉很古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韩阳身上原本属于战神的霸道与狂傲似乎收敛了很多。
韩阳，似乎有些锋芒内敛！
是因为他知晓了太多的秘密？
还是因为他转世次数太多？
铁青书无法判断。
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战神的转世没错，但与战神却有着细微的不同。
一时之间，她竟是不知道该如何与其相处。
韩阳没注意到铁青书的小情绪，喃喃自语道：“这一路行来，我们也杀了数百人了吧？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所杀之人，皆是花气百道以上，几乎没有百道以下的摘花人！”
铁青书怔了怔。
仔细回想起来似乎还真是如此。
早前十几天的时候，他们偶尔还能撞到一些四处逃命，慌不择路，花气数量在百道之下的摘花人。
可最近这几天，似乎再没遇到这样的摘花人了。
“难道是第一关快要结束了？”
铁青书依旧沉浸在往昔的记忆之中，脑子有些不灵活，下意识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是！”
韩阳分析道：“如果按照正常规律，那些花气不足百道的摘花人，数量会逐渐减少，绝不会直接被腰斩！除非……是有人在加速猎杀摘花人，想要提前结束彼岸花大争第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