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妪现身之后，几乎所有奉仙山弟子全部躬身行礼。
连那三个失魂落魄了的仙道修士都不例外。
老妪没有理会其他人，而是神情复杂的望向韩阳，叹息道：“我奉仙山一脉，不过是被神界驱逐，不得不在天界苟延残喘的可怜人罢了……可惜，小辈们太过骄傲，自以为仙道无敌，却不知神道可畏。让尊者您见笑了……”
这是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
世事洞察。
人情练达。
一句话，便将奉仙山的骄傲放弃，转而开始卖可怜。
不过，这一招对韩阳没什么用处。
骄傲还是可怜，在韩阳看来都不重要。
他只在意的是……结果。
“你能替第一山主做主？”
韩阳直言不讳的问道。
老妪苦笑道：“老婆子我曾经指点过她的祖母，也指点过她的母亲，算是有几分面子……”
“不够！”
韩阳打断老妪的话。
若是仅仅如此，还不够。
这点人情，根本不足以影响到整个奉仙山。
老妪脸上的苦笑慢慢收敛，变成了无奈。
“那……不知尊者意欲何为？”
她意识到了韩阳的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