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设想过两大首领降临后的反应。
却没想到，玄武玄四竟可以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用和以前一样的口吻打趣。
这两人，老谋深算，罪大恶极。
青龙玄一冰冷目光扫向韩阳，淡淡说道：“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玄二的气息，她是死在你手下的吧？”
韩阳并未开口。
因为他知道，有人有话要问。
轰！
黑狐十三踏前一步，似乎鼓足勇气一般，狰狞发起咆哮：“告诉我们，为什么！”
为什么要欺骗？
为什么不说出实情？
以四大首领对魔魂众的栽培之恩，哪怕四大首领说出实情，说出修炼魔魂道的弊端，魔魂众也会誓死相随。
四大首领却以谎言蒙骗他们万年。
黑狐十三想不通。
青龙玄一神情淡漠的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工具，又何须知道真相？”
语气淡漠，不存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就仿佛，魔魂众所发起的质疑，在他心头完全无足轻重一般。
工具，不需要知道真相？
仅仅只是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