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娇小身影，笑嘻嘻的出现在他身后。
“你……不是韩阳！”
楚流觞艰难回头，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
若是被韩阳制服，那他认了。
毕竟韩阳连三境大圆满都可击败的怪物。
但此时，在他眼前出现的根本不是韩阳，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小丫头。
并非那个盛名远扬的小僵尸。
而是一个从未听闻过的小女孩子。
“答对了，奖励你……一个耳光。”
啪！
清澈的巴掌上响起。
楚流觞，这尊刚刚要一掌灭青天界全境的九星尊使，被抽的头晕脑胀，意识之海都差点炸开。
“士可杀不可辱……”
啪！
“你有本事杀了我……”
啪！
“我必杀你！”
啪！
“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