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八阶之前看天赋。
九阶要看气运。
能不能晋升九阶，达成三境大圆满，完全在于天意！
第五春秋淡淡的道：“你又怎知老夫不能？”
烈山破星讥笑道：“你天赋有限，寿元无多，若不是有韩阳帮助，甚至连八阶神榜都无法达到，就更别说冲击九阶了！天道面前，个人的努力，根本没有太大意义！”
听到烈山破星的嘲讽，第五春秋也不生气，他只是语气平静的说道：“你，岂配妄谈天道？”
“……”
列山破星下意识的要开口嘲讽。
但他还没开口，就被第五春秋打断。
第五春秋面带崇敬之色，凝声说道：“天下间，惟有韩小子有资格直面天道！他说我可晋升三境大圆满，我便可晋升三境大圆满！”
听到韩阳的名字，列山破星无言以对。
韩阳身上出现的神异太多。
可……
那是三境大圆满！
韩阳自己晋升三境大圆满，在烈山破星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帮助第五春秋晋升，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嘴唇动了动，但烈山破星终究是没有开口反驳。
韩阳就在身后的院落内，他没有胆量说韩阳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