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五哥问胡子墨讨了二钱银子真个跳到岸上自去城外私莺处寻欢作乐不提。那胡子墨蹲在船头一边看火上的汤水一边等候。过了一个时辰李五嫂红着脸出来羞答答道:“胡子哥你怎么在此我当家地呢?”
胡子墨伸头看舱里陈公子睡着了伸手探到李五嫂怀里笑道:“亲亲你当家的不是我嘛?”
李五嫂半推半就倒在他怀里道:“那个陈公子中看不中吃奴这里才上点心呢他就告饶偏又小气的紧。只许我二两银子。下回不许招这样的来。”
胡子墨把她按在一张小桌上压在她身上喘着气笑道:“使得我这里与你吃一看三好不好?”
那李五嫂将裙一掀。露出两条粉光标致的白腿搭到胡子墨地脖子上娇声笑道:“吃一看一罢咧。哪里还有两个?”胡子墨低头咬住什么所在两个如此这般起来拱得那船都荡了起来幸好陈公子还不曾醒不然真成了后世传说中的三p。只怕船都要翻了呢。
一条小艇悄悄划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惊得几只野鸟飞起。船上几个人看见船头一团黑影在动笑道:“原来那陈公子爱地是后庭花呢想来那个大胡子的屁股不错咱们也见识见识。”纷纷淫笑着攀到船上。
胡子墨听见脚步声喝道:“是谁!”几把雪亮地快刀都伸了出来一个人取灯照了照他笑道:“幸好我们夫人叫人先来瞧瞧不然撞见了这个。你有十个头也吃我们割了。”
胡子墨爬起来笑道:“如此良宵不能辜负美人呀。”
李五嫂掩着衣裳爬起来钻进舱里。姚府管家问道:“陈公子呢?”
胡子墨笑道:“做了些活累了。”那人使了个眼色。分出两个人进去一个丢了刀扑到李五嫂身上按住她的嘴。另一个手起刀落。可怜那李五嫂至死不忘陈公子一颗圆滚滚的头就被强人丢到陈公子怀里。陈公子还不曾醒。照样也吃了一刀。胡子墨看见两个西瓜在舱里乱滚强镇定道:“这是为何我怎么又做梦了?”一边说一边朝水边移。这几个人惯做的就是砍人头一个人瞧见他想逃飞起一刀扎在他的心口笑道:“放不得你合他两个做伴去罢。”
姚家管家想了想笑道:“这个姓陈地不是个好东西咱们也叫他陈家丢个脸把那个妇人衣裳剥光捆起再剥了他两个的裤子。”
其实一个想是好此道的抱怨道:“哥你怎么不早说吃我一刀切了头不然我也尝尝这个小白脸是什么滋味。”放下刀剥了两个人的裤子想想还在胡子墨一只手上缠了几道麻绳做出一个奋起挣脱一怒砍人的样子不舍道:“可惜他生了这样白净的屁股呢。”
领头的人哼了一声众人都退出来他在门口看看并无破绽才放心离开。第二日过了午那李五哥才一路寻来上了船叫声苦也滚下船去报官。
知府也是合陈家有些尾的听说陈公子吃人割了头头一个就想到贾员外一边使人去验尸一边亲自带人去贾家。谁知敲了许久也无人来开门。知府大人叫个人翻墙过去开了门四下里都翻遍哪有半个活人?
知府大人亲手去摸那丹炉还是温的上头封地极严实。心中惊喜道:“想必是这姓贾的合陈文才分赃不均失手杀了逃走幸好这炉银母还在。”屈指算算日子已过忙问左右“这炉是怎么开的?”
一个衙役却是晓得些上前道:“大人我来。”取小药锄敲碎了泥封才推开盖子里头一阵诱人地香味飘出众人心里都猜是烤番薯但无人敢说。
先头那个衙役用力把铜盖推走果然里头满满一炉俱是番薯哪里有半钱母的影子?想到先前知府大人还抬了银子来衙役们心里都好笑这个贾员外虽是骗人却是有分寸不肯朝知府大人下手呢。
知府大人伸头去看取了一个番薯来看怒道:“可恶这厮骗人也罢了难道本官穷地只好吃番薯么!”
原来番薯此物原是土里出地又极贱山东种植最多。苏州人因这些年山东的许多货物都比苏州地卖的好极是不伏气。说人呆头呆脑极是土气都要骂人呆瓜意思是山东番薯。此时炉里约有十数斤番薯偏又是知府大人来翻着了他不是呆瓜是什么?都偷偷掩口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