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黑着脸，看着一脸激动的谷雪：“这多老套的事啊，有什么好感人的？”
谷雪摇头：“你真俗，以前姐姐说，即便是父亲不同意，她也要跟那个人类在一起，我当时还不理解她的想法，可是自从我看了琼瑶阿姨的小说，感觉姐姐真浪漫呢。”
林凡摸了摸鼻子。
谷雪闭上双眼，感慨道：“回想起来，姐姐活得真如小说一般，有那一帘幽梦，不知向谁倾述……”
“咳。”林凡咳嗽了一下。
谷雪道：“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感人吧。”
这丫头，说了这大半天，不就跟啥也没说一样吗。
不过林凡还是挺配合的点头：“啊，哦，原来是这样，感人，真感人！”
“那可不。”谷雪对林凡说：“你说，你是不是我的一帘幽梦呢？”
林凡楞了一下，白了这傻子一样的丫头一眼：“肯定不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谷雪撇嘴起来：“对了，昨天那个要杀姐姐的人，究竟是谁啊？”
“十方丛林的人吧。”林凡吸了一口烟，眯起了双眼。
谷雪问：“十方丛林？很厉害吗？”
“当然厉害。”林凡重重的点头起来。
说起来，这还是自己第一次遇到十方丛林的人。
正一教，全真教，以及全国各地的剑派，门派，都是镇压如同妖山岭这样的山中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