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温存了一会，蒋云程问他，“叫餐吗？”
“想吃拉面……”
“那就吃拉面，我抱你去洗漱？”
阮飏搂住蒋云程的脖子，跟他说：“我要帮你刮胡子。”
蒋云程笑了：“好。”
ga激素会抑制胡须生长，阮飏脸上干干净净的，蒋云程就麻烦得多，一天不刮胡子就长出来好多。
蒋云程托着阮飏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走进浴室，扯过一条毛巾铺在洗漱台上才把人放下。
“凉吗？”蒋云程问他。
“不凉。”
蒋云程把牙刷递给他，让他刷牙，又浸湿了毛巾给他擦脸。擦了两下阮飏就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
“蒋老板，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么连洗脸都要代劳？”
“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的宝宝，在我心里你就是小孩儿。你给我刮胡子，我给你擦脸，咱俩就这么互相帮助一辈子，不是挺好吗。”
阮飏嘿嘿地笑了：“是挺好。”
他把泡沫抹在蒋云程下巴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刮起来，他手生得很，生怕刮不好，皱着眉抿着嘴，像是对待什么重大工程一样，看得蒋云程心里痒痒的。
蒋云程故意轻轻“嘶”了一声，阮飏吓了一跳，立马拿开刀片，凑近了仔细查看，然后担心又自责地吹了吹。
“刮破了？
”
蒋云程本想逗他，但看他这副表情就不忍心了。
“没，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