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程心疼坏了,又是抱歉又是懊悔,边亲他脸颊边问:“疼吗宝宝?”
阮飏摇摇头,有点点头,说:“有一点。”
“对不起宝贝儿,来,咱们回去先上点药。”
阮飏摇头:“不要。”
“听话,先上药,不然会发炎。”
阮飏轻轻动了动,蒋云程的Gu-i头蹭过那一点,阮飏浑身一抖,前端又站起来了。
蒋云程简直哭笑不得,点点他的额头说:“小色鬼。”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起来,阮飏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头埋进他的肩窝。Xi_ng器还在穴里,蒋云程抱着阮飏,每走一步
,身后就颠一下,随着迈步的频率越撞越深,等蒋云程走回房间,Xi_ng器也顶到了生Z_hi腔。
温泉水虽然是新换的,但到底也不够干净,蒋云程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打开花洒,把两个人身上冲干净了。
他从背后拥着阮飏,在花洒下重新挺进肉穴,双手揉捏着阮飏X_io_ng前的两颗红豆。阮飏早就没了力气,全身发软,樱桃香和杜松子酒混合在一起,冲击着两个人的神经。
阮飏又Xi-e了一次,浊液被水流稀释,流进下水道。蒋云程看见他后颈的腺体有点鼓起来了,想了想,好像他的发情期快到了,阮飏的发情期一向不准又难熬,马虎不得,回去得准备点营养剂了,蒋云程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速度。
在一起之后蒋云程陪阮飏定期检查的时候问过阮飏的主治大夫,每次发情期前的一段时间阮飏就会不太舒服,犯懒、没食Y_u、抵抗力低,这个时候不能折腾得太狠了。
蒋云程不再大开大合地操干,而是小幅度快速地抽插,十几下之后抵着生Z_hi腔壁Sh_e了出来,咬破了阮飏后颈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酒香和樱桃再次融合,阮飏轻哼了一声。
注入信息素和Sh_e精都持续了一会儿,阮飏餍足地靠在蒋云程身上任他给自己清理、上药。
被塞进被窝的时候,美得心脏都轻飘飘的。
都说高质量的Xi_ng—A_i是最好的放松方式,真是太有道理了,阮飏觉得,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