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霜霜在身后,呜咽着。
南乔拿出一个小瓷瓶:“这三天内,每天三次,一次一颗。”
时正延拿过小瓷瓶,捏在手心里,想起时霜霜说的话,喉结微微滚动。
“南乔,我妈妈做的事情,我很抱歉。”
南乔听到这些话,没什么波澜:“事情不是你们做的,和你们无关。”
她顿了顿:“你之前帮过我,我不想和你为敌,但冯蕊害了我妈妈,我不可能轻易罢手,所以,我劝你不要掺和到这些事情里来,否则,别怪我下手狠。”
时司寒自知理亏,但是冯蕊毕竟是他的母亲。
他没资格劝南乔不再继续报复,也不能看着冯蕊不管,进退两难。
薄擎洲看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起身,牵着南乔的手:“我们回去吧。”
南乔点头,跟着薄擎洲离开。
时霜霜眼红红的走到时司寒身边:“哥,现在怎么办?”
时司寒垂眸,深吸一口气:“让我好好想想吧。”
想想如何才能保全冯蕊,又能让南乔出一口气。
时霜霜点头:“哥,我在医院照顾爸爸,妈妈那边你多照顾些。”
时司寒点头,眸色温润:“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