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听完,唏嘘不已:“那她和时正延关系怎么样?”
“很少说话。”
乔叔仔细的想了想:“不过当年惜音小姐闯了祸,被罚跪,是正延少爷救了她,是他求了情,除此之外,两人几乎没有交集。”
时惜音是被老爷子一手教育出来的,而时正延体弱多病,几乎都在医院度过,很少出现在老宅。
他们能见面的机会很少。
除了每年过年,会短暂的相处几天。
南乔握紧了手中的画本,知道从乔叔嘴里问不出有用的话了,说了一声谢谢,沿着楼梯下楼。
离开老宅,南乔坐上车,将画册放下,深吸一口气,这才离开了时家。
回到酒店,推开门。
“回来了。”
薄擎洲坐在窗边的办公桌后,面前摆着电脑,双眸盯着电脑,正在开远程会议,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笔,正在快速地记录着什么。
听到声音,他叫停了会议,看向了南乔。
南乔点头,走到他身边,“阿洲,我下午去了一趟时家。”
薄擎洲关了电脑,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有什么发现?”
“当年那场捐赠手术,我妈妈很可能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