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盯着南乔看，看了足足十几分钟。
她一开始的害怕被收之眼底，但她随后的坦荡，让老爷子对她多了几分赞赏。
他看够了，这才抬手：“坐吧。”
南乔坐在他对面，面前摆着一杯茶，是冷的。
“听说你跟着你妈妈学过茶艺？”
“学过一点。”
南乔点头，小脸冰冷。
“泡壶茶，我尝尝。”老爷子摩挲着手里的拐杖，漫不经心的开口。
南乔也不拒绝，开始泡茶。
她对茶很有研究，每一步都堪称完美，尤其是那一双纤纤玉手，端着茶杯，是极致的享受。
时老爷子盯着南乔的手，看的入神。
恍惚间，他想起很多年前，明媚之年的少女也是这样坐在他面前，泡茶给他喝。
相似的脸蛋，同样的动作，他有些恍惚。
攥着拐杖的手指微微收紧。
客厅里很安静，南乔泡好茶，倒出一杯，双手端着递给了老爷子，“您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