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战常胜从药箱里翻到输液用的生理盐水,打开。
“等一下。”景博达制止了战常胜。
“你想干什么?”战常胜看着他问道。
“我向前坐坐,不然沙发该弄脏了。”景博达挪了挪屁股,朝前坐了坐。
“都什么时候,还管沙发干什么?”红缨气急败坏地说道。
战常胜直接生理盐水倒在了出血的地方,整条胳膊都湿淋淋的。
丁海杏小心的将衣服揪起来,剪刀咔嚓咔嚓的将衣服彻底的剪开了。
“景博达同志,这就是你说的小伤。”红缨看着暴跳如雷的说道,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顿时泪如雨下。
“别哭,别哭。”景博达右手长臂一伸,紧紧地抓着红缨的手道,安抚她道,“不疼的,真的?”
“呜呜……”红缨哭的不能自已道,“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双眸模糊地看着丁海杏道,“妈会不会好不了。”
“有我在你放心。”丁海杏清洗了伤口,撒上止血的药粉,拿着医用的绷带,包扎好,“好了,坐那边去,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我来,我来。”战常胜立马说道,话落转身去了卫生间拿着墩布过来,仔细拖了拖。
“别哭了,你看这血止住了,没事了。”景博达抓着她的手不听的摩挲着安抚她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伤了。”红缨抽抽搭搭地说道,“那样我就不会让你骑着自行车回来。”
“也就看着恐怖,其实没什么?”景博达若无其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