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常胜坐在炕上,一条腿曲着,目光慵懒地看着她道,“杏儿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说什么?”丁海杏一头雾水地看着他道,“这没头没尾的。”
“应太行。”战常胜吐出三个字道。
丁海杏闻言脸色微变,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提他做什么?”
“你们还真认识啊?”战常胜惊讶道,“听你的语气好像很恨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丁海杏唇边划过一抹讥诮地笑容道。
“说出来你心里好过些?”战常胜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你不是说过生气,对奶孩子不好吗?”
“听了不要后悔啊!”丁海杏表情冷凝,眼底更是冰霜一片。
战常胜察觉她身体僵硬,双手攥的紧紧的,身体更是微微颤抖。
吓得他赶紧问道,“杏儿,你别吓我,到底怎么回事?”
丁海杏闭了闭眼,摒弃负面情绪道,“他是姑姑‘牺牲’的丈夫,解放的父亲。”
“啥?”战常胜闻言惊讶地看着她,“解放姓应。”随即冷静下来道,“可是你也不能随便就说是应太行的孩子吧!”
“你怀疑我。”丁海杏语气森冷地说道。
“冷静点儿,杏儿。”战常胜看着她担心道,“你都没有查证,这么平白无故的说,怎么叫人相信。”
丁海杏松开手搓搓自己的脸道,“首先他跟解放长的很像。”
“这天下有长的相似的人也不奇怪。”战常胜理智地说道。
“你是不是又想说不能因为人家姓应,这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丁海杏怒极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