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跑回马路对面,发动起车来,跟在了尖耳朵他们后面。
跟出了三四百米后,他们似乎是确认没有人跟着,就打了一辆出租车。
其实郝俊驾驶的车挺醒目的,郝俊总觉得自己不便于遮掩和隐藏,但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一辆豪车被当做了追踪工具,所以压根儿就没怀疑过郝俊的车。
十几分钟后,他们在接近郊区的一个绿化带下了车,三个人占了两个长凳,像要在这里等什么人。
郝俊估计他们之所以把两个长凳都占住,是变相地防止路人坐下。
郝俊在百米外的树影下停好了车,从绿化带后面绕了过去。
静静地等着接连五六辆车呼啸而过的时候,他趁着没人注意这边,飞身一跃,跳到了一棵广玉兰上。
其实他很不想跳到这棵树上来,奈何周边的树要么都落了叶,要么就是扎人的松树,广玉兰是他唯一的选择。
这棵广玉兰的枝叶浓密,藏住身体绝对没问题,但他上去后就不敢乱动了,稍一活动就会出声音啊!
若不是时有寒风吹过,枝叶唰啦唰啦的响,他是绝对不冒这个险的,很容易被发现的。
好在他只潜伏了三四分钟,就有一辆轿车停在了树下,想必尖耳朵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联系过了。
一个面容瘦削的年轻人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尖耳朵他们立刻站起身来,躬身致意,显然这就是他们要等的人了。
尖耳朵开始汇报刚才发生的事。
因为旁边偶尔会有路人经过,他们说话常常代指,还多用春秋笔法,不了解内情的人绝对会听的稀里糊涂。
但郝俊不但知道大致发生了什么,心中还有所怀疑,就会按照自己所猜测的方向去聆听、去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