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来个潇洒的飞身而起、飘然落下了!
但灰面兽可不这么认为,他以为郝俊在酝酿着雷霆一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双手横握起了落地灯台,完全是一副防范的架势。
时间在缓缓流逝,郝俊觉得大腿越来越疼,越来越麻,不能忍了啊,再磨蹭下去,待会儿打架就要一瘸一拐的了。
但直接打个滚儿起来是万万不行的,会瞬间减轻对方的压力。
他真心希望灰面兽把手里的灯台砸过来,这样他就可以借着躲避打击顺势打个滚了。
可惜灰面兽觉得那件武器握在手里才保险,越握越紧,丝毫没有要出手的兆头。
郝俊先把声屏发生器单手关闭了,手也放了下来。
他在前边的右腿一缩,再向右侧一转,把小腿从树艺茶几上垂了下去,紧接着把左腿紧贴着茶几面旋了过来,小腿也从茶几上垂了下去,像是坐在小船上把两只脚放进了水里。
他两眼看着前面的落地钟,两条小腿像在戏水般前后摆动着。
灰面兽的神经愈加紧张了,因为郝俊表现出来的那份惬意,是一种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极度自信!
郝俊才不管他想什么呢,只要他心存疑虑不敢在短时间内动手就行,容自己把开始麻木的两条腿活动开再说。
迟先、汤裕寿、迟桧更是大气不敢喘,看看郝俊,再看看灰面兽,猜不透谁会先发难。
现场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五分钟后,郝俊觉得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就把目光转向了灰面兽,“喂,你打算一直杵在那里吗?你不是特意赶过来打我的吗?”
灰面兽刚要抬步上前,却又收住了脚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而且,站在这里攻防兼备,一旦挪动了脚步,攻势有余,防守不足,看对方的样子,像是成竹在胸,绝对不能主动进攻。
郝俊笑了:“你是怕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