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
挺酸。
相当酸。
不过却是酸的够味。
宇文喻站直了身体,也是挺直了背,他现在皮糙肉厚,应该打起来,也是不太疼才对。
“外祖,我认错。”
“恩,”沈定山拿着野果坐下,再是咬了一口。
“何错之有?”
宇文喻伸出手指,指了一下桌上的盘子。
“孙儿未经外祖允许,吃了外祖一个果子,孙儿认错。”
沈定山几口就将那个野果吃完,他伸出手,再是给自己手里拿了一个。
“这果子,好吃吗?”他掂了一下手中的野果。
“还好。”
宇文喻反正准备挨打了,所以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能说的,“除了酸,没有别的不好吃的地方。”
他的话刚是落下,有一样东西,就向他这里砸了过来,而他本能的也是出手接过,原来是一个野果。
宇文喻不明白,沈定山到底给它这个做什么,不会是让他用个这个砸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