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子放在胡子上面的手,也是不知为何的,竟是落了下来,而后背到了身后。
沈清辞再是向秦夫子轻点了一下头。
“劳烦夫子了。”
说完,她转身便走。
秦夫子习惯的再是将用放在自己的胡须之上。
也不知那位又是如何教出来如此阿女,到是比起一般的年轻的姑娘,都是沉着圆滑许多,若是不说年纪,怕是处事都要比我老成了。
他再是一摸胡子,结果这手却一抖,连忙的,他再将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也是握了起来。
而等到夫夫子再一次出来之时,已是白面无须了,再是穿上一身青衣,以前还是老学究,也是不讲情面,当然也是让人有些望而畏之。
可是如今,这白面无须的样子,到是令人感觉亲近了很我,当然他的人也似年轻了几岁。
就连那些胆大的妇人,也能开起秦夫子的玩笑了。
秦夫子习惯的轻抚胡子,结果这一摸,却是摸到了下巴。
“夫子这样挺好的。”
阿越见他这般,到是真心的与他说道,“未有须的夫子,显的随合一些,怕是那些皮小子不太好管。”
秦夫子哼了一声,也是拿过了一把的戒尺,敲了敲桌子
“本夫子教书育人,可不只是靠了两撇胡子,而是用这个。”
那些皮小子,不管有多么的皮性子,都得给他好生的改了,若是不改,戒尺相送,若再是不改,这便不是他所能教的学生,让其父母带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