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那些药味之后,到也是幽然萧静,越发的幽香了一些。
烙宇悉撩起衣摆,便是的坐了下来。
“你家的护卫不错,你将东白给了他。”
“恩,”烙宇逸再是检察着年年的小耳朵,“他喜欢便是给他了,反正放在库房中也都是落了土,不如送与喜欢之人。”
“四大名剑,你也是舍得。”
那可不是其它的东西,而是这天下的四大名剑。
“在我的库房里面,就一落灰的东西。”
烙宇逸从来没有感觉,什么四大名剑有多么珍贵的?人才是万物之贵,命才是万物之生。
烙宇悉笑了一声,“还是如此随性而来。”
其实他们兄弟几人也皆都是如此,各有各的性子,不过却也都是与母亲那般,喜着大好江山,也是喜着万里之行。
他伸出手,将小狐狸抱到自己怀里。
“这耳朵怎么了,你怎么的一直在摸它的耳朵?”
烙宇悉也将小狐狸的耳朵看来看去的,这没有掉毛,也是没有受伤,那么一直摸它的耳朵做什么,这有什么好摸的?
这一身的毛不软吗,这尾巴不长吗,这小狐狸脸不萌吗?
“不知。”
烙宇逸摇了摇头。
“它一直都是让我看它的耳朵,可是我却不知道,这耳朵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