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的那个人都是不在了。
而他也是没有说错,能治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至于那人是怎么不在了的,父皇心知肚明,说的难听一听,他既是要将此事压下去,那以必是要承受一系列的后果。
那些百姓是怎么的死,是为谁死的,也必会成为他心中的那一根刺,至于这根刺扎的有多深,也只有父皇自己知道。
“殿下,那还要回去吗?”
宋言问着四皇子,若是这事非要压在四皇子的身上,那要如何是好?
“自是要回去的,君令如山。”
四皇子勾起来的唇角一笑,只是回去了又有什么用,他又不会治水,就算是强压给了他,他仍是不会治。
“你要回去了?”
沈清辞玩着妙妙的小爪子,到也是知道四皇子的来意。
“是。”四皇子大方的坐了下来。
“怕是你也要跟着我一并回去。”
“我知道了,”沈清辞已是有了这一番的认知,有半平阳水患的事情,其实主导的一切的都是在她,她若是不回去,有些话,四皇子怕还真的说不出去。
“什么时候出发?”
她问着,也是无多少的情绪波动,之于她而言,去哪里都是相同,而京城,她也真要回去一次,去见见爹爹,大姐,大哥,还有大嫂生下来的小侄子。
“父皇说,即可启程。”
“你什么时候出发,支会我一声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