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回来后不久,她便可说话了,大夫也是查不出来,她到底被人喂了什么药,所以也是失了声音。
那时长青他们本就要带着她回京城,找墨飞医治,这样查不出来的病症,找墨飞是最为适合的。
只是没有想到,在他们准备出发的前一日,她却是可以说话了,虽然声音仍是沙哑,却也真的可以说了,她回头,看着里面放着那口大箱子,这里面放着的都是烙衡虑的东西,她带不走他的人,可是却是要带走他的东西,他用过的杯子,盖过的棉被,枕过的枕头,以及翻过的书,如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可能她还会将那间宅子一并的搬回去。
这里还余有他的一些气息,还有……
她拉过了一边的被子,再是用自己的脸轻轻的蹭了蹭,他用过的被子,可是她再也见不到活着他了,她抱着被子,将妙妙抱在怀中,那一瞬间,心口疼痛几欲死去。
她有时都在想,若是在洪水里死去了也好,这样就能见到了他了。
不管是天上人间,还是黄泉地狱,也总比这样的看不到,触不到,摸不着强。
活着不一定就是好的。
活着有时也是煎熬。
马车一路都是向前赶着,他们几站都是没有停过,也是没有住什么的客栈,就连走路也都是抄的小路在走,他们仍是心有余悸,也仍是在害怕着,所以非得万分小心了不成。
而现在公子不在了,他们凡事都是不能轻举亡动,否则万一招来的祸事,乞不是辜负了公子将夫人托付给他们的重任。
马车一连走了一月左右,所有人都是风尘仆仆,身上的衣服几乎一弹好像都是可以弹的出来灰尘。
而他们将马车一路行驶进了朔王府之内。
“夫人,要告诉他们吗?”
长更问着沈清辞,他们,是卫国公府的人还有俊王府的人。
“先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