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做”酆承邺没有意识到赫连役情绪上的变化,低声询问。
赫连役不耐烦道:“你惹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去。”
“是你说你父王不会答应,不然事情不会到今日这一步”
两人在房间里吵了起来。
水萦透过敞开的门,看着争吵的两人,突然觉得不一样。原来,太子殿下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
这么多时日以来,他该是以怎样的心情面对着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仇人。
酆承邺吵的累了,抄起书案上的茶盏喝起来。噗嗤一声,茶喷了出来。他将茶盏丢回书案上,气呼呼道:“你这是什么时候的茶”
“昨日的”赫连役嫌弃的笑了,“我又没让你喝”
“你说你跟个木头似的,嫣儿喜欢你什么”酆承邺更是嫌弃,不过说到这里,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阿役,嫣儿虽然刁蛮任性,但是高傲且重颜面,她若是知道你不喜欢她,一定不会嫁给你。”
赫连役强调:“我对她说过”
“她定然是没有信。”酆承邺瞧向水萦,意味深长的对赫连役耳语了许久,然后拍着他的肩膀道:“办法孤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只身离去。
水萦跟了上去,“太子殿下,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回宫”
只有跟着他,她才能回去。
“这个孤还要去别处。你明日再回吧无碍”酆承邺找了借口,匆匆离去。
水萦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尴尬的看向屋内的人,“赫连役,我能不能住一晚上”
她想他要是不同意正好,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给他要银子住客栈,谁让是他把自己拽出宫来的。
赫连役默默的看了一眼水萦,在身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颓然道:“饶姑娘,你说我怎么才能不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