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承邺也瞧见了酆嫣,气怒的挡在赫连役身前,质问道:“你不会真对嫣儿有企图吧”
“瞎什么”赫连役转身离去。
“你走什么,孤找你有事”酆承邺急忙追了上去。
一连几日,酆嫣再没有看到赫连役当值,心中思念难挡。悄悄出宫,去永乐侯府
水萦休息了多日,正好有时间做好了一盏宫灯。今日,她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好多了,便拿上宫灯出宫来找赫连役。
她比酆嫣早一步赶到了永乐侯府,庭院中传来了明朗的诵读声。
“与我期何所乃期东山隅。日旰兮不来,谷风吹我襦。远望无所见,涕泣起踟蹰。
与我期何所乃期山南阳。日中兮不来,飘风吹我裳。逍遥莫谁睹,望君愁我肠。
与我期何所乃期西山隅。日夕兮不来,踯躅长叹息。远望凉风至,俯仰正衣服。
与我期何所乃期山北岑。日暮兮不来,凄风吹我襟。望君不能坐,悲苦愁我心。”
这首诗,正是水萦为他选的那册玉台新咏中的内容。
赫连役立于亭前,一袭白衣,一手附在身后,一手持书,诵读的很是认真。
水萦听得有些脸红,这种男女情爱之诗,不应该偷偷躲在被子里看的吗他怎么青白日里看,不只看还高声诵读。
“赫连役”水萦高声喊了一句,压过了赫连役的声音。
“饶姑娘”赫连役看到水萦,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水萦走了过去,轻声提醒,“赫连役,这种书是晚上看的,尤其不能高声诵读,被人听见了不好”
“为何”赫连役不解。那表情简直是一个懵懂且虚心好学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