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一日,赫连役无法解释,斟酌的开口:“饶姑娘,呼衍胥已经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分量,你离开会有危险的”
“什么分量,睡觉的分量吗”她的话更显轻浮,竟还伸手扯了扯胸前的衣襟,“你觉得我还欠你几次,来,我们一次睡完”
她抬脚向他走去。赫连役没有躲开,向前走了一步,完全遮挡住了门。
水萦吓的猛然往后缩了一下。已经许久,她没有对他做过这般戒备的动作。
赫连役隐下眼中的伤痛,淡淡道:“饶姑娘,当日是我一时糊涂,后来是我一厢情愿,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你为何一定要把这一切想成交易”
“难道不是吗”水萦反问他,“那你为何不帮别人,却来帮我”
赫连役同样反问,“你当日救我,也是为了交易吗”
水萦不说话了,所有的纠结都化成了一丝苦涩,“赫连役,你让我走吧”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无论如何,我不会放你离开的。”赫连役说罢,从外面锁上了屋门。
水萦急忙走到窗前,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赫连役将窗户也封死了。
“赫连役,赫连役。”她气呼呼的敲窗户,却只听到了离开的脚步声。
夜色越来越深,她忍不住困意睡着了。
翌日,赫连役没有去军营。整整一日,水萦都不曾吃饭。傍晚时分,赫连役终于忍不住,亲自来给她送饭。
“不吃”水萦指着赫连役的鼻子道:“赫连役,我若是饿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
赫连役径自往桌子上摆弄饭菜,闻言奇怪的瞧了水萦一眼,“我杀过那么多人,还在乎多死你一个”
突然之间,水萦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瞪着双眼,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有饭吃,干嘛不吃。像他这么心狠手辣的人,怎么会因为自己饿肚子就把自己放了。
想通了,她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赫连役看着她吃饭的样子笑了,“饶姑娘,因为你今日没有做饭,我们又被酒楼坑了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