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我知道了”水萦握着他的令牌不说话。
赫连役斟酌的问她:“要不,我再去送一次”
“不用了”自己也不能一直麻烦他,“到时辰了,我该走了。”
水萦说罢,转身离去。
“你去哪”赫连役跟上了她。
“我把信取来给你”
“我跟你一起去”
水萦连连摆手,“不用,我自己去”
“你一个人去,被人轻薄了怎么好”
水萦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知道我去哪”
“不是倚红楼”赫连役反问。
“你早就猜到了”水萦不知为何,莫名的来了一股怒意。
赫连役急忙解释:“刚刚猜到的什么地方能白日里不方便,晚上方便,我有那么笨吗”
“哦”水萦应了一声,往门口走去。
两人并肩走到了倚红楼的后门。另外半封信,她藏在了与花姐同住的房间里。此刻,所有人都在前院热闹,后院静悄悄的。
两人推开门,悄悄向花姐的房间走去。那房间的床是用石砖砌成的,当日,她逃走时将信藏在了一块松动的石砖下。
水萦走进去,掀开了石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