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委屈的看了水萦一眼,控诉道:“你一个女孩子,受伤的地方怎么能让男人看。”
“没有呀”水萦觉得奇怪,她没有让人看呀。她就是昨日回去教赫连役写字膝盖疼,揉了揉膝盖而已。
“师父,怎么我哪受伤你也受伤”若说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水萦真的不得不多想了,“师父,你该不会认识赫连役吧”
老头恨恨的否认,“不认识,我才不认识那个兔崽子。”
水萦了然,原来真的认识。
“师父,我们今日还练剑吗”
“不练了不练了”老头急忙摇头。挣扎了两日的他,终于妥协了,“咱们练内功”
水萦不乐意了,“师父,你怎么什么都教我一日,是不是不想我练好武功”
一日连轻功,一日练剑法,现在又要练内功。哪有这样练功的,什么都是浅尝辄止。
“是我想这样吗”听到这,老头暴跳如雷,忽又揉揉自己的膝盖,委屈道:“练武哪有不受伤的,我一世英明都被他毁了。”
听着师父的话,看着他跟自己同样的伤势,水萦蓦然红了脸:难道是他不想让自己受伤,师父才会受伤的。
“师父,他是我大师兄,还是二师兄”
“二”老头一个字脱口而出,急忙捂住了嘴。
只是水萦已经听到了,“师父,那我大师兄我认识吗”
老头摇头,打死不再说一个字。
“丫头,像我这样坐好,师父教你轻功”老头盘腿坐好,深吸一口气,刚要吐出心法口诀,又委屈了起来,“你体内的毒威力还不行,现在学成效太差。”
“师父,那咱们还学轻功吧”水萦建议。她还是想学轻功。
老头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两道伤痕,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