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何”赫连役面无表情的反问。
水萦的心更坦然了,却又莫名其妙的涌上一股失落。
“你量力而行,不必非要三个月内找到刺客,你的安危比刺客重要。”说罢,她关上门,贴在了门板上。
当她坐在屋内上药,而他守在门外时,她突然懂了今日没有想明白的问题:不是不应该报仇,只是它不该成为生命的执念,生命的执念应该是希望,可以无限延伸的希望。
因为有人等着自己练武,水萦早早的去了山顶。老头盘坐在石头上打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神游天外。
水萦走过去,惊疑的发现他脸上有两道伤痕,跟自己脸上的位置差不多,连大小深度都几乎一模一样。
“师父,你脸上怎么回事”
“小兔崽子。”老头气愤的跳了起来,质问水萦,“你有没有打他屁股”
水萦一愣,发现他说的不是自己,笑着摇了摇头。
“哼不教了。”老头双臂交握,双腿盘膝又坐了下来。
“别呀,师父。”水萦连连作揖,她觉得有这么一个可爱的老头教自己,比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练剑,有趣多了,连忙找补,“师父,我不是没打,我是打不过他。你不教我,我更没办法打他了。”
“他竟然连你都不让打太可恶了。”老头愤怒的睁开眼睛,跳下石头,“师父教你武功打他。”
水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师父,你是不是知道教我武功的人是谁”
“那也叫教功夫,瞎教。”老头气愤的将水萦手中的剑甩了出去。
自己好像问的不是这个问题。水萦急忙捡回自己的剑,决定不再惹他。
老头命令道:“扔掉你好好的天资都被他教废了。”
“不要”水萦将剑背到了身后。木剑断了之后,她还特地找人修了呢老头伸手去抢,她急忙将木剑巨高,老头的手臂尾随而至。宽大的衣袖将他的手臂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