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水萦喊他:“赫连役,我学会了,你再教我一招吧。”
赫连役随手捡起一颗石子掂了掂,扔向水萦。
水萦急忙提剑去挡,砰的一声,石子弹开。
赫连役问:“既然学会了,为何不用我教你的招式格挡”
水萦被问的哑口无言,灰溜溜的又去练剑去了。
“赫连役,我学会了。”这次时间稍稍长了一些。
一颗石子又飞了过来,直冲眉心。水萦提剑不知所措,急忙仰头躲过,“赫连役,你教我的剑式,根本挡不了脑袋。”
“你确定”
这一问,水萦心中有些打鼓,“你等一下”,她慢吞吞的练了一遍,剑根本就没经过过额头,这才点了头。
赫连役道:“就照这个速度再来一遍。”
水萦提剑而起,砰的一声,是石子撞在木剑上弹飞的声音。
什么时候扔出的石子水萦有些后怕,拿剑的手僵在了那里。
“看看”
一声提醒。水萦看向手中的木剑,此刻它恰好横在与下颌平齐的位置上。他是从下往上扔的,剑在身前一尺半,刚好在下颌的位置挡住飞来的石子。
她觉得自己这颗饱读诗书的脑袋受到了赫连役裸的羞辱,灰溜溜的练剑去了,再也不来找他说练会了。
赫连役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册书来看,正是水萦放在他书案上的玉台新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