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侯府,赫连役将水萦抱回了房间。一路之上,她没有丝毫的反应,仿佛定住了一般。赫连役不放心,帮她盖好锦被后,守在了门外。
屋内,裹在锦被中的水萦,身体渐渐变得暖和起来,终于有了一丝反应。自己只是想为父母寻一个公道,难道错了吗
父母惨死的画面一幕幕的回放在脑海中。
“阿爹”水萦猛然喊了出来,头痛的抱住脑袋,缩卷了身体。
赫连役猛然推门走了进来,将水萦连同锦被一起搂在了怀里。
裹在锦被中的水萦露出了脑袋,脸上一派惊慌和惨白,“那一日,他的剑是冲我刺来的,是阿爹帮我挡了下来。他不是要杀阿爹,他是要杀我”
赫连役明白了水萦的话,他曾经问过她,会不会找他父亲的人是凶手,而他们判断不是的依据,正是那人杀了水萦的父亲。
“你确定吗”
人在惊慌之下的记忆有时并不可靠,也许她看到楚风的死,心中难过,篡改了脑中的记忆。赫连役不由的提醒一句,看着那么无助慌张的女子,他真的希望楚风是杀害她父母的凶手。
怀中人点头的动作令他的幻想破灭了。
“我早该想到的,阿娘一直睡在床的内侧,阿爹睡在外侧,为什么先被害的是阿娘阿爹没有同意跟他回京。他就想杀掉我和阿娘,然后嫁祸给楚风,好让阿爹跟他回京指认楚风。”
水萦越想越肯定,呵呵笑了起来,“他没有杀我父母,他对我那么好,而我竟然逼死了他。”
赫连役不管真相如何,哄起了她:“是你多想了,你问过他的,他并没有否认杀了你父母”
“可他也没有承认呀”水萦一下一下的撞击男子的胸膛,哭泣道:“赫连役,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连役点了她的睡穴,怀中的女子安静了下来。他将她放平在床上,掩好锦被,回了书房。
游戈进去的时候,吓了一跳。赫连役坐在书案后,双手握着短刀撑在书案上,脑袋低垂,颈项之间来回的划过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