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萦奇怪的看向赫连役,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没想到
赫连役听着听着看向了水萦,好像要求证些什么:“太子请康亲王安插自己的心腹,这可是结党营私的大罪。他不怕康王告诉皇上吗”
“赫连役,你是不是傻了”水萦觉得莫名其妙,“说不好,还是父子俩一起演戏呢。就算不是,太子可是皇上唯一的儿子,顶多训诫两下,还能废了他不成”
“是啊他只有一个儿子。”赫连役喃喃自语,整张脸仿佛是寒冰冻过一般,红的没有一丝生机。那是水萦从未看到过的表情,似艳羡又似仇恨。
“赫连役”水萦轻轻唤了一声。
所有的思绪退却,赫连役淡淡一笑转了话头,“太子这个时候去卫府,想必卫廉是丞相一党,也贪赃枉法了。”
水萦蓦然看向赫连役,许久才道:“那他会有事吗”
“我若说他会按律获刑,你会觉得他因你而获罪,愧疚不已。我若说太子必不会让他有事,你又会觉得这世间太过不公平了些。”
赫连役淡淡的看向水萦,笑道:“所以,我不知道如何说,会让你高兴”
水萦沉默了,抱着写有赫连役三个字的纸张走了出去。
赫连役在书房沉默了许久,起身前往康亲王府。
康亲王已经查清,太子要安插的人确是他的心腹,正在思考要不要暗中告诉皇上,让父子俩心生间隙。可这样来,他重回朝堂的心愿便要延后了。
看见赫连役,毫不避讳的将事情告诉他,听他的意见。
赫连役道:“王爷还是告诉陛下的好,不过要等卫家千金入东宫以后。而且,太子让你安排五个人,你完全可以说成是二十人。”
“秒”康亲王十分赞同。若皇上不知道此事,卫楚曦的存在便是皇上相信的证据;若皇上知道此事,二十人还是五人的疑惑,便是皇上戒备太子的开始。
赫连役出走康亲王府,听着一户户欢声笑语的人家,淡淡一笑:酆德奕、酆承邺,我倒要看看你们的父子之情有多么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