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衣裳对于甘苗儿来说,过于宽大,她不用脱衣裳,直接套了进去,躺到床上。
有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水萦急忙往门上洒了一些酒,将酒坛子滚到地上,将甘苗儿的鞋藏到床底下,然后将赫连役和自己的鞋并排放到了脚榻上,翻身上床,落下床帏。
“太子殿下,少主这病传染严重,真的不宜见人。”门外,游戈还在竭力的劝说太子殿下。
楚曦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
“他病得这么重,孤总得瞧瞧他。”酆承邺格挡开碍事的游戈推门而入。
“阿役”
一股酒气飘出。水萦青丝垂落,香肩毕露,抱着埋首在自己颈肩的男子。听见来人,水萦转头对上酆承邺的眼神,啊的一声,提起锦被,将两人都埋在了里面。
从外面看,锦被之下起起伏伏,很显然,那人还没有停下动作。
酆承邺急忙转身将楚曦推的远远的,尽管她根本没有踏入房门一步。
游戈急忙将房门关上,“太子殿下,少主醉的不轻,我也是没叫醒他。”
楚曦离的远,水萦的声音又小,没有听见水萦的叫喊声,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不是病了吗,怎么还喝酒”
“就是因为喝了酒才病了”酆承邺随口解释一句,觉得自己说的很是在理,龇龇道:“他身体不适一晚上了”
游戈面露尴尬,瞥了一眼房门,微微点头。
酆承邺摇摇头,看向楚曦,“走,咱们改日再来。”
“他病了,不影响水萦吧咱们去后院找水萦。”楚曦说着,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