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萦正坐在院中看书,疑惑的看向游戈,“出什么事”
“太子殿下来了。”游戈气呼呼的将赫连役出去的原因说了,怒道:“皇上若是因此降罪西陵,我饶不了你。你去向太子殿下解释清楚。”
原来他不是跟太子殿下出去的。水萦猛然站了起来,“不能去解释。”
什么游戈提起长锏指向水萦,“你去不去”
“皇上若是想生事,他只要一个由头就行,不会去辨认真假的。你让我想想办法”水萦陷入了沉思。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可游戈性子急,收回长锏,还是催了一句,“想好了吗”
“你去告诉太子殿下,说侯爷病重不能见客,”
水萦话未说完,游戈急得打断了她的话,“这话我说过不管用。”
“你听我说完”水萦也急了,吼了他一句,继续道:“太子殿下若是往里面闯,你便装作难为情的样子让他闯。只是得拖上一刻钟。”
游戈被水萦的气势所震,竟然不问原因,听话的走了。
水萦拉上在小厨房给自己熬药的甘苗儿往赫连役的房间跑去。
“药还没熬好。”
甘苗儿的声音,一丝没有影响水萦的速度。两人进到赫连役的房间,水萦一边去翻找赫连役的衣裳,一边对甘苗儿道:“苗儿,你快梳成侯爷的发髻,梳的乱些。”
甘苗儿虽不明白什么意思还是听话的照办了。
水萦将赫连役的衣裳丢到地上,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裙裳也丢到了地上。甘苗儿梳好发髻转身,惊傻了,一名只穿着亵衣亵裤的女子出现在面前。
“饶姑娘,你,你”
“别问了。”水萦将赫连役的内裳递给甘苗儿,“快穿好,躺到床上。”